澳洲记（七）

　　　　　　　　　　　　　　　　澳洲记

作者：poiu0212（虫子）
2013/07/05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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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　言

　　时间已经七月了，章节里的时间也离现实的时间越来越接近。小弟在这么多
的事情之后，深深地感觉到人与人之间真的有一种磁场。有的人认为这种磁场，
是一种直觉；也有人说，这就是所谓的缘份。

　　也可能真的是所谓的物以类聚吧！相同的人总是能够走在一起，形成一个特
殊的群体。即便有些人身处陌生的环境里会变成另外一种人（多半是自身渴望成
为的那种人），但是性格里的本质并不会跟着被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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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隔天，当我睡醒时，发现小雅窝着身体蜷在我的背后，睡袋则在她的旁边。
（在澳洲打工，一定要携带睡袋，因为多数的租屋处都不提供棉被。）

　　看着小雅的举动，我的心里一阵心疼，轻轻地摇醒她，我走出房间，开始盥
洗、準备早餐，又是一天的开始。

　　因为早上需要上班，人在刚睡醒的情况下，看起来都会有几分憔悴，我也就
没有太过注意到小雅的不对劲。

　　到了工厂，换完工作服，我与小雅互相说了声「下班见」，就各自进入部门
区域，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下午，下了班，我开着车与小雅一同回到住所。途中，小雅没有说话，只是
偏着头看着车窗外。当我把车停入车库，小雅还是保持着相同的姿势，没有想要
下车的样子，我越过身体去看，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估计今天很忙，太累了吧！

　　我开始轻轻拍着小雅的脸，想要叫醒她，却发现小雅的脸颊有些汗。五、六
月的澳洲，开始进入寒流期，温度最低会降至零下，所以白天的气温，虽然有阳
光，但是仍不致于浑身出汗。

　　我探手摸了摸小雅的额头，真的发烧了。我急忙下车，绕过车头，把小雅抱
下车，放回房间的床上。

　　在澳洲，医疗费很昂贵，以最基本的牙医来说，挂号１００元、看牙１００
元、谘询（跟医生对话）１００元、医药１００元。光是这些已经花了４００元
（澳币），重点是，牙都还没有开始治疗。而且，医生多半都会「安排复诊」，
实在很抢钱。

　　在台湾出发前，我準备了相当多种类的成药，感冒胶囊、咳嗽胶囊、药膏、
贴布……等等。我开始翻开药袋，找出药品，观看使用说明，却意外地发现有一
片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包装方式就像是普拿痛，但里面的药是粉红色的，更
加小颗，且没有纸盒的外包装。

　　我仔细的看了许久，真的想不到那是什么东西，一片约有十颗，已经使用了
六颗。想了想，我就先放下，拿出治疗感冒的胶囊，倒杯温水就给小雅服下了。

　　看着小雅的睡脸，额头、脸颊冒出细细的汗珠，我帮小雅脱去多余的衣物，
盖上摊开的睡袋，走出房间做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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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了晚餐，我进入房间想叫醒小雅吃饭。也许是因为感冒的关係，也许是
因为吃了药的关係，小雅就这么昏昏的睡着，只是偶尔唇间发出微弱的呓声。

　　我帮小雅整了整睡袋的位置，拿着毛巾走出房门，到浴室里打了盆水。端着
水走回房间，我帮小雅把身上的衣物都脱去，开始用毛巾擦拭身体。摸着小雅发
烫的身体，耳里听着小雅不时发出的喘息与呓语声，眼里看着小雅因为身体不适
而略微皱紧的眉头，这一刻里，我就只想好好的照顾这个可怜的小笨蛋，脑海里
没有其它的烦恼，更没有管着谁对谁错。

　　帮小雅把身体清洁乾净之后，我帮小雅穿上乾净的衣服，让她睡进睡袋里，
把睡袋的拉链拉上，拿着换下的衣服走出房间。

　　把两人的髒衣服都丢进洗衣机后，我开始吃着明显已经冷掉的晚餐。我预先
留下一些饭菜，想等晚一点把菜与肉切成碎末，拌入饭里加点水，煮成粥给小雅
吃。

　　吃饭的时候，我一个人想了很多东西，当时脑海飞逝很多的问与答，奇怪的
是，事后却怎么也想不起当时的脑海里曾经有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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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我一个人吃着饭（或者是在发呆），突然感觉有人摇晃我的肩膀，把我
的思绪全都打散了。

　　我回过神来，看了看，原来摇晃我的人是「艾莎」。（艾莎的英文名字开头
是Ａｓｈ，按照艾莎的说法Ａｓｈ是缩写，她曾经对我说过一遍完整的，可惜小
弟我……）

　　在这里先中断一下，把新房客给个简单的交代。

　　约在Ａｎｄｙ离开后的一週左右，房东就陆续领来了三个新房客。第一组来
的是两个台湾女生，一个是Ｊｅｓｓ，另一个是Ｖ开头的，听起来应该是「维纳
斯」。（我心里觉得她超有自信的！）

　　（英文名字的部份，因为小弟英文能力有限。所以能直接翻中文的，我会用
上相近的音直接翻，可是Ｊｅｓｓ……）

　　她们两个就住在之前Ａｎｄｙ一直说没有合适房客的空房间里。个性来说，
Ｊｅｓｓ比较像是邻家女孩，好像蛮害羞的，很少说话，但是对人很有礼貌。不
过在遇事决断上，Ｊｅｓｓ都会听从维纳斯的意见，维纳斯说好的，Ｊｅｓｓ都
会点点头说好。

　　维纳斯就感觉很强势，脸上的表情跟她的个性一致，感觉冷冷的，小弟直觉
是很难相处的那种类型。

　　第二个来的是一个港台混血的女生，就是艾莎。

　　艾莎说，她爸爸是香港人，妈妈是台湾人。据艾莎说，以前她都会说自己是
香港人，可是自从香港回归后，她就开始自称是台湾人。

　　也许是妈妈的关係，艾莎的中文说得蛮好的，不像像我遇过的香港背包客那
样，会带有一种广东腔。同时，艾莎的英文也很强，可能香港曾经是英属领地的
关係。艾莎的个性开朗、乐观、大方、爽朗。

　　让我做评价的话，艾莎就是「三八加少根筋」，因为她一个人住进三个英国
背包客的房间（史蒂芬比Ａｎｄｙ晚两天离开）。我曾经问过艾莎，都不怕有危
险吗？艾莎一脸疑惑地反问我：「有什么危险？」

　　我说：「妳一个女生跟三个男人睡一间房，就不怕会被……」我话还没有说
完，艾莎就拍着我的肩膀大笑回答：「哎哟！你想太多了，他们人都很好的啦！
何况，他们都把我当男的耶～～」听见这样的回答，我也只能无语。你说，这是
不是三八又少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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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原话。

　　被艾莎摇醒之后，我只是回了句：「什么事？」艾莎：「没事啊！看你好像
在发呆，就叫醒你而已。一个人吃饭？艾莉丝呢？」

　　（在台湾，人与人自我介绍都用中文名字。来到澳洲，我不曾告诉其他人我
的中文名字。即便对方是亚洲人，会说中文，互相介绍也都用英文名字。）

　　我舀了一匙冷掉的饭菜，送进嘴里，用双手合掌放在脸侧，闭上眼睛做了个
睡觉的动作。艾莎看了看时间，有点讶异的说：「这么早？才几点？」我挑了挑
眉，回答说：「感冒、发烧，我刚给她吃了药，所以现在起不来。」艾莎听了之
后，扬起眉毛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然后我跟艾莎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直到我吃完了晚餐。

　　收拾完餐具，我回到房间，查看小雅的状况。伸手摸了摸额头，还是很烫，
只是表情比较和缓，感觉睡得比较安稳了些，同时也没有一直发出呓语声。

　　我转身把手机设下闹钟，然后上了床睡在小雅的身旁。看着小雅的睡脸，仔
细地想着来到澳洲之后的经过，可能我的个性真的缺乏了点什么，又或者是因为
社会工作太久，被磨砺掉了。

　　相较于二十多岁，年轻、活力、充满冒险精神的Ａｎｄｙ，三十岁的我太过
于保守、缺乏变化、容易担忧。

　　小雅的童年至大学，无不充满着妈妈的教育，她谨记着「女人要有自主的经
济」这句话。所以小雅一直以来没有真的交过男朋友，按照小雅说的，笔友、网
路男友倒是有过。

　　虽然感觉像是乖乖牌，但不代表小雅对性一无所知，长久以来几乎没有真正
异性伴侣的她，对于自慰可是相当需索的。我曾经看过小雅自慰，因为怕弄伤了
处女膜，所以小雅在自慰时都只敢用手指搓揉阴蒂。直到上了大学，被第一个男
朋友佔有之后，也没有改变小雅靠着揉捏阴蒂来达到高潮的习惯。

　　也许是长久以来被妈妈教育的关係，小雅对未来的定位很高，为了要能达到
所谓的「经济要求」，小雅在学习上非常努力。进入青春期后，课业的繁重、生
理的变化、同学之间的相处……太多的事情形成庞大的压力，加上长时间住校，
小雅没有亲密、知心的倾诉对象，开始靠着自慰来排解压力。

　　小雅告诉我，有一段时间里，她每天都需要自慰，最高曾经一星期七天，每
天都自慰七、八次。就算是大学里交了男朋友，有过性爱之后，仍然需要一天一
次（趁着洗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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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雅的第一个男朋友是职业军人，两个人是在网路游戏里认识的，当时的小
雅觉得爱来得好快。

　　第一次见面，小雅就被对方带到旅馆里，佔有了处女之身。被问到做爱的经
过，小雅咬着唇低头想了很久，才慢慢地说给我听。

　　小雅回忆后告诉我，细节的部份真的有些忘记了。见了面觉得好幸福，对方
跟脸书上的照片一样，说话很温柔，态度也让自己很放心。两个人逛街、吃饭、
看电影，就像做梦一样。

　　小雅说，后来时间接近傍晚，对方说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回复体力再送自
己回去，小雅没有反对，任由对方牵着手把自己带进了旅馆。走进房间的时候，
不能否认确实也有些期待是不是会发生那件事。

　　一关上房门，对方就抱紧自己，不安份的上下乱摸，当对方的手摸进自己的
内裤里面之后，脑筋就开始出现空白。直到回过神来，人已经躺在床上，但觉得
下面很痛，很像有尖锐的东西刺进去，又撕开来一样，痛到连吸气都不能，好像
汗水和泪水都流了出来，全身完全失去力气，下半身痛到连双腿都在抖。

　　她很想叫对方停下来，不要再做了，但是对方就像是发了狂一样，只是一手
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床上，一手不停地揉捏她的胸部。身体的下面除了感觉
很痛之外，还一直感觉到有根热热烫烫的东西在反反覆覆的进进出出。

　　每当对方用力插进来的时候，小雅都大张着嘴，却感觉吸不到空气。两腿中
间因为有异物侵入，不得不使力张开点来减缓疼痛，可每当越是两腿大张，就越
是感觉那根东西插进来越深，痛也就越明显。

　　小雅一觉得痛，就会想把腿夹紧，可是两腿被撑开，哪里夹得紧，因此生理
上就只有小穴里的肉壁会缩紧。每次一紧缩，就会感觉到那根东西的侵略性又会
再次因为痛而迫使自己放鬆。如此的反反覆覆，小雅感觉自己就好像离了水的鱼
一样，被对方按着不能反抗。

　　可能是当兵的关係，对方在做的时候，动作很猛烈、感觉很兇狠、不温柔，
小雅觉得跟自己自慰时的快感完全不一样。

　　因为是第一次，真正的跟异性在一起，也因为长时间自慰的关係，小雅对于
性抱有相当的兴趣。可是真的做的时候，小雅心里只有后悔，整个脑海除了痛之
外，就剩下想要逃跑的念头。

　　耳朵里感觉「嗡嗡嗡」的响，好像还一直听到有人在对她说：「干！妳爽不
爽？很爽对不对？操！妳很紧耶！操妳妈的！妳夹那么紧……我会……我会……
啊……干！干妳娘……」

　　她最后只记得，对方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嘴里时不时含着她的乳头，下半
身还一抽一动的不停。然后她就昏睡了过去，直到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在一晃一晃
的，还有下体的抽痛感，才又把她弄醒了。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对方笑着跟自己说：「好屌！妳是第一次喔？干！我也
是第一次耶！我第一次干处女耶！好爽……操！妳太紧了！我刚刚太快射了，再
让我干一次……」

　　小雅刚想要拒绝，可是连话都还没有出口，对方就既强硬又粗暴地开始抽插
了起来，痛得小雅根本不能作出反应，更别提要反抗。小雅告诉我说，她觉得对
方根本不像是男朋友，她只觉得自己被强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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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最后，时间快要到了，对方只是拍拍小雅不能动弹的身体，说了句：「时
间快到了，起来洗澡。」然后就自己走进浴室，没有理会小雅。

　　小雅硬撑着，从床上爬起来，一拐一拐地走向浴室。当小雅走进浴室，手撑
在门边时，看见镜子反射出自己苍白的脸，当下好想哭。

　　对方本来自顾自的洗澡，一看到小雅进来，马上就走过来抱起小雅往浴室里
走，那一时间，小雅说心里真的有出现感动。正当对方放下自己的时候，小雅本
打算回抱对方，然后撒娇，怪对方太粗暴，结果，对方却是把自己转身，让自己
背对他，然后就急急忙忙地从后面插了进来。

　　他一边抽插还一边说着：「干！好紧！真的好紧！好爽！我还没有在浴室里
干过耶，操！爽死了！」小雅默默地忍受着，一面咬着牙不发出哭声，同时心里
面痛骂对方是禽兽。

　　那次之后，小雅跟对方就拒绝见面，电话也是爱接不接。平日时间对方在军
营里，小雅在学校里，双方没有办法见面，一到假日，小雅要嘛回家，要嘛躲在
学校不出去，对方最后也没有办法，只是打了通电话，说了句「我们分手吧」来
挽回自己的面子。

　　我听小雅说到这里的时候，我问小雅说：「后悔吗？」小雅回答当然会。所
以很长的时间里，小雅都不敢再交男朋友，直到我的出现。

　　也许因为年龄吧，我自问不算急躁。我跟小雅应该是第三次见面的时候才把
她带进汽车旅馆，但也只有单纯的一起洗澡、一起睡觉，最多就是抱抱、接吻，
再无其它的动作。当时我并不知道小雅的第一次怎么失去的，小雅是在我们发生
关係之后，我问起了才说的。

　　我跟小雅进入汽车旅馆好多次，但是都没有做爱。直到有一次我抱着小雅睡
觉的时候，小雅主动抱着我与我拥吻。等我们分开之后，小雅眼神迷离的看着我
好久，才终于小小声地说了句：「我要你进来……」我当时好高兴，搂着小雅又
亲又抱，这让我觉得在小雅的心里我出现了一个位置。

　　当我把阴茎摆在小雅的穴口，看着小雅的脸，小雅满是不安、害怕，还咬着
唇。我就这样一直看着小雅，一边慢慢让身体缓缓进入小雅又紧、又湿、又滑嫩
的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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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雅紧紧闭着眼睛，微微偏过头，皱着眉、咬着牙，承受我的侵入。我享受
着那种感觉，视觉上看着自己的女人被自己的阳具侵入；生理上体会着深深插入
后，龟头被小穴包覆、紧箍的快感。等到小雅终于放鬆眉头，睁开眼睛看着我的
时候，我才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我与小雅的第一次，就是在这么轻轻柔柔的
情况下完成。

　　也不知道我的回忆是从哪里开始接入梦境的，直到听见手机的闹铃声，我才
从睡梦里面醒了过来。

　　　　　　　　　　　　　　　　（待续）